家里几十年从来没有过这种风声。南齐始料未及。
她站了几分钟,平复后说:“你们谁也不冤。只有我和我哥两个人可怜。”
温玉名叹气:“我这辈子,稀里糊涂就这么过了,下辈子……”
温南齐突然眼泪忍不住,问:“你们过不下去,为什么要害人,为什么要害我和我哥?”
温玉名闭上眼睛,不肯再说了。
南齐回去大哭了一场,第二天一早温砚沉刚在飞机,给南齐打电话,问:“他怎么样了?”
南齐问:“哥,我不是他女儿,是不是?”
温砚沉听的心里一沉,问:“谁和你说的?”
南齐遗憾说:“真遗憾,我居然不是他女儿,我跟他较劲这么多年。”
温砚沉直接去了医院,是真的生气了,温玉名靠在床头听温静如说话,温砚沉破门而入,温静如吓了一跳。
温砚沉说:“你出去。”
温静如见他面色不对,乖乖起身出去了。
温砚沉问:“为什么要和南齐说?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是不是?非要把外面那个私生女闹的沸沸扬扬,你才长记性是不是?”
温玉名难得的不生气,说:“我没说她不是我女儿。她……”
他始终不能释怀,深爱的老婆爱着别人。
温砚沉冷冷的看着他:“你一辈子稀里糊涂,一辈子畏畏缩缩。到头了还是畏畏缩缩。连坦白都畏畏缩缩。”
大概他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。
沈迢迢爱尔兰回来,安顿了老人,过来看温砚沉,进门就见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。
人像是感冒了。
沈迢迢给南齐发消息,南齐也不见之前的活泼。
结果凌晨就收到温玉名病危的通知。
抢救后,情况稳定。到第二天下午,再次病危。抢救无效。
所有人都精疲力尽。
温砚沉全程都面无表情,沈迢迢陪着他,他一改之前的健谈,沉默的让人不习惯。因为感冒了,整个人看起来很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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