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楚漪因高潮而拱起的腰肢一阵阵抽搐着,从身体到灵魂都在颤栗,此时的她柔软且脆弱,于是本能开始渴望紧密的拥抱。
就在她伸手,预备重新降落在希让慈安全的臂弯中的那一刻,有人半撑着身体后撤了一些距离,继而肌肉贲张的身体宛如绷紧的弓弦一般,在半空拉出漂亮的弧度。很快,不知是哪里瞄准了目的地,髋部猛地向前一送。
恰好把脖颈送到她软软的手臂前的瞬间,分身也冲进了温暖的密穴。
戚楚漪刚弱下去的颤音,一下变得更加高亢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还在情欲巅峰中的人,甬道里不断传来海浪般的夹缠。
“哈……”希让慈匍匐在戚楚漪身上,难耐地喘着,“好紧,好热。”他边说边啄吻她,口腔模拟她的密处夹缠他的攻势,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红痕。
戚楚漪头在地毯上左右蹭动着,嘴里只有嘤嘤的娇吟。
希让慈以阴茎作为闯入者,切实感知戚楚漪身体内失序的颤栗,与她全然共振。
他好喜欢这种感受。
然而他没有沉湎,没多久,他便开始收放臀大肌,以深深浅浅的抽插,给她的甬道更替了另一种频率的震颤。
戚楚漪被迫灌入另一种节奏。
她觉得自己全身无一处不是软的,然而最柔软的地方里却包容着一根十足坚硬的东西。
她一夹,就能拓出它的样子。
继而便会在酸涩的小腹中,开始酿出更多花蜜。
花蜜最终还是便宜了那入侵者罢了。
它一旦闯入,便只有吃不完的甜头。
原先“啧啧”的隐晦动静还在,只不过加入了更为粗暴的“啪啪”声。
皮肉相撞,非但不痛,带来的只有层层迭迭的快感和酥麻。
戚楚漪饱胀地容纳着他。在摇摇晃晃的视线里,侧头看向不远处的棋纸。
她一开始以为希让慈说那句话,意味着自己走到了指示全垒打的格子。
后来,希让慈在外的纠缠又让她以为误解了他。
现在,她只怀疑希让慈根本就是“假传圣旨”。
于是她只想眼见为实。
可别说她这样与棋纸同样躺在地毯上根本看不见,就是自己在这样上上下下颠沛的承受中,眼中也全然是失焦破碎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