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追啊,都坐着干什么?”于静急得大哭,“人不见了,我还怎么结婚啊?”
贺文钊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,又熄了火。
这就好比在于静心窝子上扎了一下,直接让她炸了,“去找啊,快去找啊。”
“都这样了,还有意义吗?”贺文钊一句话犹如凉水一样兜头朝于静泼了下来,“昨晚严防死守了一晚,早上就差直接绑在裤腰带上了,到眼前这地步,我们还能怎么做?”
于静哭得跟是了爹妈一样难过,“我的老天爷啊,我的命太苦了。”
“要不给她找找去?”谭月兰心软,“景阳我们也就见过几次面,吃了两次饭,人还是很热心,有没什么坏心眼子……”
“就是啊,快去找……”
“要找你自己去找,”贺文钊声音拔高,神色十分冷肃,“能帮的,我们都帮了。要追,你自己追去,回头摔一跤,孩子摔没好,正好让景阳称心如意。”
于静连忙捂住了肚子,声音哭不出来。
“那也是哦,”谭月兰同情地看向于静,“于老师,要不就算了,回头他想你肯定会回来找你的。”
“我看还是别太乐观,”贺文钊无情地打破了谭月兰给于静的希望,“从头至尾,景阳对你的态度是怎么样的,你是清楚的,小米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,你没眼看吗?”
“你怎么又提我啊?关我屁事,”姜小米郁闷地剜了眼贺文钊,“没完没了了,是吧?”
“姜老师和景阳又什么事情?”谭月兰好奇的目光在姜小米身上提供了片刻。
姜小米撇开头,愠怒道,“要我看呢,于静你还是去景阳家蹲着好了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”
于静含泪抬起头,“那我就不能上班拿工资了。”
“鱼和熊掌不能兼得,”姜小米说道,“这么和你说吧,就算你和景阳领证结婚了,他也不会在山上陪着你,还是会到处勾三搭四。你一门心思要和他好,就要接受他的本性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我觉得还真是这样,”谭月兰忽然想起景阳的热心,“小季和我说景阳想泡我的时候,我还不相信呢。”
“你现在相信了吧?”季风的声音从车斗里传了过来,“别看他人模人样的,实际上花心大萝卜,谁喜欢这样的人,都要吃亏。还好我帮你打了一顿,要不然,你也被骗。”
“你说什么你!”谭月兰从车里出来,捡起地上的石头,丢向季风,两人打打闹闹,显得于静更加落寞了。
“要不你先在山上待着,快要生的时候去景阳家?”生计也是问题,没领证结婚就回家,不,应该说没结婚仪式就挺着肚子回家,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的。
“我都听你的,小米,”于静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“你帮帮我,我不能没有景阳的,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。”
“于老师,景阳都这样了,你还留着孩子干啥?”谭月兰看不懂了,“我昨晚以为你们俩两情相悦,原来不是啊,那你还留着孩子,这是很傻的行为。”
“我的事情不用你管,”于静粗暴地对谭月兰说道,“孩子是一条生命,说打就打吗?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