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眼神闪烁,也帮着秦淮茹说话。
“说得轻巧,这鱼我钓了快一星期,留着解成结婚用,绝不能这么算了。”
阎埠贵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,看到傻柱和一大爷急着说话,他皱眉看秦淮茹。
邻居也将目光投向秦淮茹。
“我家棒梗绝对不会拿三大爷家的鱼!”
“我相信棒梗。”
傻柱站了出来,看到人群后面的李寒衣,他眼中闪过一抹奸诈。
“大家听我说,李寒衣偷的鱼,刚才我看到他出去,还有你们再仔细闻闻,他身上有鱼腥味!”
大伙儿看向李寒衣,眼神带着不信任。
他身上的确有鱼的气味。
阎埠贵脸色难看,疑惑问道:“真是你偷的?”
“阎老西,我的钓鱼技术,需要偷你小鱼小虾?”
“这倒没错,傻柱说的你怎么解释?”
李寒衣皱起眉头,傻柱想泼他脏水,还以为抓到证据了。
他身上的味道是杀鱼弄的,没有洗干净而已。
“我不需要解释!”
“你别嘴硬,我是人证,你身上的气味就是物证!”
李寒衣气笑了,看了眼盯着自己的阎不贵说道:“你们要是不信,可去家里搜,但不能只搜我家,许大茂和贾家也不能放过。傻柱我们打个赌,要是搜出来,我给你五块,否则,你给我十块,敢不敢赌?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?”傻柱愣了一下,过了几秒眼睛亮了起来。
“废话,你以为我在开玩笑?”
李寒衣真想给他一嘴巴,婆婆妈妈的,一点都不爽快。
傻柱看到自己出大院,就咬定他拿了鱼,以为赢定了。
既然赶着送钱,那就别怪自己了。
“我跟你赌!”傻柱表情自信。
阎埠贵来了精神,显然是觉得李寒衣的可能性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