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都给你打包带走,省得你惦记,一天两趟往我这跑。”
宋昊嘴上说着“那怎么好意思”,表情却是欠欠儿的没一点儿自觉。
知道他秉性,郝宸佑不放心特意嘱咐:“想拿啥都行,那瓶槐花蜜给我剩下听见没。”
“呦!我佑哥可不是小气人啊。怎么着,小情人送的?”
面对宋昊的揶揄,郝宸佑大大方方的承认:“是啊。”
宋昊来劲了,大狗熊一样围着郝宸佑打转:
“哥、亲哥,快给我讲讲到底发生了啥,那小孩儿救了你的命,还是给你下蛊了,怎么不到三天就老树开花,死心塌地了尼?”
“那小孩儿得多好看,有照片没,快给我看看。”
郝宸佑蹙眉推开宋昊,一米九多的大汉,大狗熊一样围着他打转,影响他下虾滑了都!
“滚一边拉,你恶心不。”
“不过要真说起来…”郝宸佑舌尖划过上颚,提起边卓,脑海不由浮现昨晚的旖旎。
本来嫌恶的表情无缝切换成痴汉脸,眸底笑意怎么都掩不住:“还是我救了他的命呢。”
嗯?
有瓜!
宋昊难掩兴奋之色,不客气的从郝宸佑酒柜挑出一瓶好酒,一手夹着两只酒杯,两眼放光颠颠儿坐到郝宸佑手边。
…
“唉…”
不知是今天第几次叹气,郝宸佑百无聊赖拨弄地上绵密草甸,随机杀死几株小草。
异地的感觉实在是差劲,两天不到,郝宸佑就有些坐不住。
郝莓胆小,并不敢离他太远,只在以郝宸佑为圆心半径两米的范围内活动。
不时机敏的抬头四顾,稍有风吹草动立马倒腾小短腿一头扎进郝宸佑裤管。
就像…这样。
郝宸佑抬头,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站着一道高挑人影——是小区的保安,二十啷当岁的模样,很年轻。
“不好意思,我看这边没什么人,就没给它牵绳儿。”
以为是没给郝莓牵绳子的缘故,毕竟是高档小区,管理还是挺严格的。
郝宸佑朝他不好意思笑笑,捞起郝莓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