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迎一个人拆不来,拿了一把剪刀给温行禹让他帮忙拆。
温行禹嘴上巴拉巴拉说怨言,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很利索。
温迎觉得挺有意思的。
像拆盲盒。
十几分钟后,她跟温行禹大眼对小眼。
温行禹指了指,“这些东西应该不止是订婚礼吧?”
有些根本不是订婚宴上需要的东西。
温迎看着衣帽间里一地狼藉,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。
她轻吐词,“应该不止。”
温行禹挑眉,“你要不问问大哥这是什么意思?”
当然要问。
但不是现在。
“这里好像还有个盒子没拆。”温行禹从一堆拆过的空盒子下掏出来一个黑色亮面的盒子,外面还绑着蝴蝶结,看着就十分高级的样式,“我来帮你拆。”
“这个我自己来拆。”温迎从他手中夺过盒子,解开外面的蝴蝶结,拿起盖子,看到里面的订婚礼服。
温行禹好奇的伸头过来,“原来是衣服啊。”
很复古的红色,看起来高级又典雅。
不难猜,这是她的订婚礼服。
她看向温行禹,“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?”
赶他走?
温行禹啧一声,“你这是过河拆桥啊。”
虽然是这么说,但温行禹还是乖乖起身离开。
别扭劲。
温迎见他出去,把礼服拿出来,穿上身,正正合适。
突然想到,她好像没和傅砚楼说过她的三围。
他是怎么知道的呀?
温迎打电话给陆珺之,“我拿到了我的订婚礼服。”
陆珺之兴致勃勃,“傅先生准备的礼服是不是特别好看,给我看看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