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们这些原始人没话说,好言难劝该死的鬼,爱咋咋地!
回部落的道路两边长满了野草,郁郁葱葱的,楚安歌随手拔了些马兰头、灰灰菜、面条菜,谁知道却被身后的一个雄性叫住:
“阿楚,你摘草做什么?”
“草?”楚安歌回头道,“这是野菜!还能做什么,吃啊!”
“不行!”
话音刚落,几个雄性立刻围了过来,表情严肃的看着她,“草吃了会肚子痛,还会死掉,你不能吃草。”
楚安歌一脸无语,“我采的不是毒草,是能吃的野菜!野菜!”
真是让人头疼的认知差异!
“那也不行!”
一个雄性蛮横的抢过她手里的野菜扔在地上,紧张的说,“你是朔的雌性,你死了朔会杀了我们的。”
另外两个点头如捣蒜的说:
“对,你不能吃这些草!我们部落的人都不敢吃草,吃了真的会肚子痛!”
“以前还有吃了死掉的人,大家都不敢吃了。”
原始人对山林的野草避之不及,都是一次次用血淋淋的教训换来的。
楚安歌不悦的扫了几人一眼,冷声道,“我再说一遍,我摘的都是可以食用的野菜,没有毒性!没有!”
“跟我们回部落!”
带头的雄性长了一脸络腮胡子,气势汹汹的驱赶她。
楚安歌一动不动,长胡子我就怕你啊!
山林的确有百分之八十的野草都是有毒性的,但还有百分之二十是可口的美味,原始人不会分辨,她会,可他们不听!
真是,跟这些原始人没法讲道理!
“回去!”
络腮胡蛮横的催促她。
“就不!”
楚安歌也来脾气了,指着扔掉的野菜喝道,“我今儿就要吃它,怎样!人多我怕你啊!”
大不了干一架,她也不想被人当成俘虏,受这种鸟气!
三个雄性很是不屑的打量着她,“你要是不听话,我们会告诉朔,朔会惩罚你的!”
“少拿朔吓唬我,我不怕他!”楚安歌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转身又去摘野菜。
三个人脸色一变,立刻把她围了起来。
怎么,要来硬的?
楚安歌眉头一横,撸胳膊挽袖子便冲三人勾手指头,“来,过来啊!”
从来没有雌性敢这样跟雄性说话,三人立刻攥紧了拳头,恼怒的瞪着她,可不敢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