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抵达了舞蹈班,anl准备走进去的时候,例行跟妈妈抱了下,再然后,她看向陆方珣,摆摆手道了别:“ian叔叔……再见。”
陆方珣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异常,只是声音放得很轻很缓:“再见,anl。”
待到只剩下他们两个,余青茨终于忍耐不住,语气也有些急怒:“你是不是跟anl说什么了?”
陆方珣淡淡地反问:“你觉得我会跟她说什么?”
余青茨咬住嘴唇,说不出话。
陆方珣便伸手极其自然地把她的腰往车前带了带:“回家吧。”
余青茨想要挣扎。
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,却让她彻底怔住。
“难道,你想让女儿一直都厌憎我,永远都不认我吗?”
……
晚上,等到anl洗漱完之后,余青茨带她上床睡觉。
将小家伙搂在怀里,又着实犹豫了好一会儿,余青茨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问了句:“anl,你对ian叔叔……你现在对他……”
anl在她怀里仰起头,似是有些疑惑。
余青茨也不晓得究竟怎么说才合适,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该不该说。
正当她还徘徊不定着,anl却突然说道:“妈妈,我还是不太喜欢ian叔叔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如果不喜欢,那白天的时候,她为什么会那么做。
不等她问出来,anl已经给了她答案:“因为ian叔叔出现的时候,妈妈会觉得开心。妈妈开心了,anl也会开心。”
……
直到这一晚,余青茨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整个局里,或许她才是始终看不清、想不透的那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