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陶顺理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梁旗掸完烟灰却不再抽,拿在手里看着,缓缓开口继续,“理子,那件事,其实谁都没有错的。你,懂嘛?”
陶顺理懂嘛?
他应该是要懂的,可心里过不去。
“旗哥,我,我还是觉得不行,你们,不行。”
梁旗没再说话,将燃尽的烟摁灭后,又从烟盒里抽了一支出来。
“我知道,但是控制不住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对着这群兄弟吐露心声。
他以前,从不说的。
又或者,对谁都不说。
“我试过,可是,不行。”
这个不行,是他最后的答案。
陶顺理如何能不懂?
好久,他都没有说话。
梁旗也没说。
气氛就这样僵了下去。
直到,有人气急败坏的喊吃饭,喊他们其中一个,这场谈话才准备结束。
“你们回吧,我再坐会。”
邓家为三个起了身,陶顺理却不动,说,“我也再坐会。”
很快,偌大的坪上就剩两人在。
一人一烟,相顾无言。
直到夜更深的时候,又或者是卫生室里有人探头出来张望时,梁旗看见,出声打破了沉默,“他们说你在这里守了几天?”
陶顺理不得不窘迫声明,“我可没为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