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?
想逃来不及了啊。
要不,先下手为强,趁着他娘不在,再敲懵了他?
反正他神志不清,敲了也白敲,不敲白不敲。
沈峤抄起桌上的黑漆托盘,毫不犹豫地朝着司陌邯头顶拍了过去。
司陌邯一直紧咬着后槽牙,强忍如绞腹痛,没有开腔说话,谁知道沈峤一言不发就给自己来了个泰山压顶。
真是会咬人的小狗不叫。
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,怎么下手这么狠?
他一把就攥住了沈峤柔弱无骨的手腕。
沈峤知道他是一块难啃的骨头,一击不中,立即第二拳向着他面门之处揍了过去。
司陌邯急忙后仰躲避,忘了脚下脚榻,身形一晃,扯着沈峤一块躺在了床榻之上。
男下女上,紧密无间,姿势相当标准。
沈峤鼻尖被他精瘦的胸膛撞得酸疼,立即泛了泪花。
“混蛋!”
司陌邯也好不到哪里去,这一墩,再一压,肚子更疼了,差点没出来。
“滚!”
好不容易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,全身紧绷,高度警戒。
沈峤被动投怀送抱,吃了大亏,可又害怕他发狂自己招架不住,万一一个翻身,把自己压在身下,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地伸出脖子让人家啃了。
手忙脚乱地起身,压得司陌邯苦不堪言,只能拼命咬着后槽牙。
脸看起来更加狰狞。
门“砰”的一声开了。
黎嫔打发走七渡,立即急慌慌地返回司陌邯的房间,一推门就发现,沈峤正骑在自家儿子身上,衣衫不整,满面绯红,说不出的暧昧。
自己还担心司陌邯醒了之后,这木头疙瘩不会说话,谁知道,他竟然如此善解人衣,进展神速啊。
自己来早了。
黎嫔麻溜地,又把房门关上了。
见死不救?
沈峤扯着嗓门嚷:“救命啊!”
司陌邯厌恶地一把甩开她的手腕:“在本王府邸,你指望谁来救你?”
沈峤身子一歪,稳住身形,诧异地眨眨眼睛:“你没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