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,怎么会出血不止呢?她沈峤不是说驾轻就熟吗?将她给本王子叫过来!”
宫婢手足无措:“沈姑娘正在努力给王后娘娘止血,她一时间腾不出手。”
“哼,我早就知道这沈峤居心不良,肯定是有意加害我母后。速速将她抓起来审问,传唤御医速速前来救命!”
宫婢为难地看了一旁的忠勇侯一眼。
忠勇侯劝阻道:“大王子,现在王后娘娘情况危急,还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,救命要紧。
不如就按照沈峤所言,立即抽血救王后一命。至于问罪,等手术之后不迟。”
“事到如今,舅父竟然还相信她沈峤的鬼话?她分明就是故意的!来人呐,还愣着做什么,将沈峤抓起来!”
一声令下,一旁侍卫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宫婢,入内将闻声出来催促的沈峤抓了出来。
沈峤被推搡得脚下踉跄,站立不稳,面色赤红,神情也似乎有些恍惚。
“沈峤!”大王子怒声呵斥:“我母后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出事儿?”
沈峤艰难地甩了甩头,说话似乎含糊不清:“手术进行得很成功,不过出了一点意外而已,只要给王后娘娘输入一点相同血型的血,就能脱离危险,安然无恙。”
大王子狐疑地端详着沈峤,冷不丁发声:“御医!”
御医刚刚奉命赶来,听到传唤,立即上前。
大王子吩咐:“我瞧着沈姑娘的状态不太好,你给瞧瞧,看她怎么回事儿?”
御医遵命上前,只看了一眼,便十分笃定地道:“回禀大王子,沈姑娘并无什么异样,只不过是喝醉了。”
大王子一愣,随即便怒不可遏:“简直岂有此理,我就说怎么看你的样子有些神志不清,竟然是醉了酒!
你明知道即将要为我母后做手术,竟然还敢酗酒,当作儿戏,分明是故意害人!带走!”
沈峤使劲儿挥手:“我没醉!我也没喝酒!我头脑很清醒,他胡说八道!”
脚下不稳,口齿不清,就如醉酒一般无二。
忠勇侯疑惑地提出质疑:“沈姑娘进房间之前还是好好的,而且身上并无丝毫酒气,御医怎么就能断定,沈姑娘是醉酒呢?”
大王子对于忠勇侯的话十分不满:“舅父如何还向着一个外人说话?若非她醉酒,母后还不会出事儿,危在旦夕!”
沈峤一把挣脱开上前的侍卫:“既然你都知道王后危险,不立即施救,反而要诬陷我是何用意?
如今手术刚做到一半,还未缝合,我若离开,御医束手无策,不懂操作。一旦伤口感染,就如大王子的伤情一般,必有性命之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