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峤转身,将药片与胶囊用纸分开包好,交给老头,告诉他服用方法。
胖老头美滋滋地吃完麻辣烫,抬起屁股就走人:“丫头,今儿我吃的东西给我记在账上,咱过几天再见。”
沈峤并未拦着:“那你可要记得兑现你的承诺。”
胖老头眯着眼睛,“嘿嘿”一笑:“你还欠着我的账呢,难不成还怕我说话不算话?”
车夫已经赶了马车过来,老头费力地扒着车辕,“吭哧吭哧”地爬上马车,提着鼻子闻了闻,又伸手一指摊位跟前刚出锅的爆米花。
“这玩意儿闻着挺不赖,给我家臭儿子带一份儿尝尝。”
得,连吃带拿,还挺不客气。
而且你都这么大年纪了,带给孙子吃还差不多。
沈峤让人给胖老头用油纸包装了一份儿,胖老头客气话都不说一句,一溜烟地没影儿了。
李大哥轻哼:“二斤肉馅做的包子,好大的皮。吓唬半天,原来是混吃混喝的,大小姐你怕是被骗了。”
李大嫂摇头:“刚才我注意到这老头手里拿着的那个鼻烟壶了。虽说我不识货,但我也知道那玩意儿不便宜。这人要么是个老骗子,要么,就真是个深不可测的大人物。”
沈峤纳闷地皱皱眉尖:“他说我还欠着他的账呢,我怎么不记得自己以前见过他?”
“兴许只是虚张声势诓你呢。”
“那他怎么知道我会给他看牙病?我又从没有给人瞧过。”
一时间觉得十分费解。
晚上回到屯子,用过晚饭,英哥儿灯下做功课,李大哥与李嫂压低了声音说话。李大哥不时叹口气,应当是为了生意在发愁。
现在摊位上已经雇佣了好几个人,生意不好,这么多人吃吃喝喝,还要开薪水,夫妻二人已经感到了压力。
做生意,起起伏伏很正常,大不了从头再来。
沈峤心里多少也有点发愁,突然听到空间里滴滴声不断,打开一看,目瞪口呆。
那个铜币买家说到做到,果真带着人砸场子来了。
评论区里一堆问候沈峤祖宗的,各种难听话都有,用谐音词代替,顺利通过了系统审核。
“一个卖假货的这么嚣张,竟敢质疑专家的鉴定结果,谁给你的胆量?”
“挣这种昧良心的银子,留着给你母亲买棺材吧。”
“大家全都一起举报,让她所有货品下架。”
“不敢吭声了吧?无话可说了吧?敢诋毁林专家,日后还想在古玩圈子混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