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耀:“你们说,这会不会是一个像地母器皿一样的宝贝?”
“那猴子爬在罐子上四周张望的时候,还挺乖。”
连周宥都无话可说,那玩意怎么能和“乖”联想到一起。
肖耀:“它刚才好像一直尖叫着指着沈束的大挎包,就像发现了什么。”
沈束大挎包里面装了什么,肖耀是知道的。
肖耀说:“你们觉得它会不会也和白霜有关?”
周宥和沈束自然不能给出答案。
“还是得等鬼哥来了帮忙看看。”
等三人从临时化妆室出来,外面的肖耀的队友更加疑惑了,他们刚才似乎听到了室内传来了婴儿的尖锐的尖叫声?
虽然短暂,但毛骨悚然。
真不知道这三人刚才在里面干什么。
肖耀小声对周宥和沈束道:“我买了些清洗的用具,等会去给那小猴子洗个澡,喷点香水,应该就不臭了。”
周宥和沈束:“……”
画面诡异得让人都不愿意去想,倒是肖耀,这是被白霜感染后魔怔了吧。
此时,范雎已经见到赵王。
赵王偃有些焦虑,都没有责怪范雎几次不应召之罪,而是直接问道:“推恩令的实施竟然如此麻烦?”
范雎直接道:“王的初衷是解决李牧之危,现在李牧可有空造反称王?”
赵王偃都愣了一下,李牧率兵攻楚,现在都没有在代地,而他派人去代地,十分顺利的用推恩令扶植了李牧的一些除嫡子以外的儿子。
也就是说,即便李牧回归代地,恐怕也只会自乱阵脚,家宅之乱就足以拖住他。
范雎继续道:“当初推行推恩令,目的并非只解决李牧带来的威胁,而是一劳永逸地解决像李牧一样可能带给王室威胁的贵族世家。”
“如今只需要加大对各世家次子三子的笼络,必要的时候,王甚至可以表明身份,让这些次子三子更加地坚定。”
“如此,只需坚持一段时间,王就可以派大臣顺理成章地商议并颁布推恩令,以安民心,以结束这场动乱,也让所有赵国人感恩王恩浩荡。”
范雎自然知道赵王偃在担心什么,所以给了对方一颗定心丸。
“到时,有了势力的次子三子必定对王感恩戴德,现如今小小的争论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范雎为了分散赵王偃在这件事情上的注意力,想了想道:“我最近闭门谢客期间,得秦国密报传来一消息,相信王必定感兴趣。”
赵王偃心道,秦国的消息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地方?
范雎让宫廷侍从准备了一点东西,几根扎起来的尖锐木桩,捆绑成一排,然后又找来一根长条胡凳。
范雎当着赵王偃的面将胡凳推向那一排尖锐木桩,胡
凳因为惯性撞在了那排木桩上,直接被掀得摔倒在旁,甚至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。
凳子表面上,因为碰触的力道不小,被那一排尖锐的木桩戳出来不少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