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们着急到上火,但是医院那边给的说法就是殷流云没有什么事。
宴迟指着人不可置信道:“你管这叫没事?他都没醒啊!”
医生淡定地上手翻开殷流云的眼皮看了一下,丝毫不管一个男艺人的包袱就此轰然坍塌,冷漠道:“因为他在睡觉。”
宴迟没反应过来:“啊?”
医生不知道在本子上写了什么,淡淡道:“你要是不信可以等一会。”
宴迟以为是有什么症状需要时间才会显现出来,就问是有什么要注意观察的吗。
那医生瞥他一眼,摇头道:“那倒不是,是因为等一会他就该打呼噜了。”
宴迟:……?
不过医生说的确实是对的,殷流云确实没有受到什么真实的伤害。
但是他和叶繁枫明明都亲眼看到了殷流云经历的那些事,殷流云身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,他们两人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他摸了摸殷流云的喉结,他记得这里应该被从内破掉了,现在却光滑而温热。
他有些后怕。
其实平安就已经很好了,那些事情和生命相比都不算什么。
不过医生那句话还是出了错,殷流云睡得并不是很安生,没打什么呼噜,而是当天晚上就开始发起了高烧。
宴迟和叶繁枫也是名气不小的爱豆,第二天也还有工作,既然医生说殷流云没什么大事,经纪人干脆把他俩赶回去睡觉了,她在这里照顾人。
殷流云烧的迷迷糊糊的,不过好消息是醒了一阵。
他醒的时候正好飞姐要给他喂退烧药,正往他嘴里送呢,这熊孩子人都迷糊着,死活不愿意吃。
飞姐都头疼:“又怎么了?”
殷流云纠结:“不行,不能乱吃东西的……”
飞姐还以为是综艺的经历让他心生提防了,还没来得及伤感,就听见烧的迷糊的人喃喃道:“不行,皮的脂肪太多了,要先扒掉……”
飞姐:……
这得是多想吃炸鸡啊,做梦都是先扒鸡皮。
这个时候吃东西倒是严谨了,生啃人的时候可没见你有那么多忌口。
殷流云又张嘴要说什么,飞姐直接把药顺势塞进去,水一灌,这小祖宗总算是把药吃下去了。
本来飞姐还是有些担心的,幸好这似乎只是普通的发烧,一夜过去烧也降得差不多了。
殷流云第二天睁眼的时候,对上洁白光洁的医院天花板,一时都有些恍惚。
明明这个综艺只录制了两天,对殷流云来说却好似地狱里逛了一圈。
环境很舒适,殷流云躺了一会,缓缓地记起来了脱离仪器之前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