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长想起了刚见到周朝年的第一幕:“怪事……哼哼。”
“吴队,什么怪事?”
“我看到周朝年家的水桶,里面水很浑浊,还有不少蜘蛛。”
“哦!我也看到了,他家猪圈也不少蜘蛛呢。那个郭德富说话的意思,好像是他们村的湖水有问题,说什么白天清、晚上油黑。”
“胡说八道,这个作案的人太聪明,村里人无知,一个个被吓的不晓得东南西北。一口气杀这么多人,死罪是跑不掉了。”
……
孙少强家,儿子孙大友在跟老婆吵架,声音还不小。
“你喊什么东西啊你喊!”
“我要走!我不想在这里!”
“要滚你滚!儿子留下!”
“凭什么啊?!儿子是我养的!我是他妈妈!”
“是你养的?不是我捣你,你养的出来啊?!”
“滚尼玛逼蛋!你爸爸都那个样子了,你不怕儿子出事啊!”
孙大友甩了一巴掌过去:“逼婆娘!我警告你,我爸爸到死到活,那都是我爸爸!他这个样子,我不能走!”
他母亲出来了,眼睛已经哭肿:“大友,你们走吧,豆豆也带走。”
“妈妈,你不要听这个逼婆娘瞎说,爸爸现在这个样子,我怎么走的了啊?!我特么逼好歹也是个男的!”
“你走撒,我求求你了,做点好事。”
父母这样吵架,豆豆都哭了,抱着奶奶:“呜呜呜……奶奶,他们吵,他们吵。”
老太太蹲下来,擦着孙子的泪花:“乖豆豆、好豆豆,不哭,奶奶欢你。”
东屋那头,孙少强吃力的声音:“老坡灾……柔,呼呼……呼呼……我……喔要柔,我饿了。”
豆豆亲了奶奶一下:“奶奶,爷爷又饿了,我们去买肉吧。”
“乖豆豆。”她擦着泪,亲着小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