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吕师傅说,彘只是一个名词,因为这种东西让人捉摸不透,在民国时期,就有过一次这方面的例子,当时是日寇侵华,山村里死了两百多人,后来是瘟疫引发了一次惨案。等日寇离开,那个山村去了一对国民党军队驻扎,这些人到了晚上就像动物似的,四处嗅东西,和狗差不多。
两个情况相似,但相比之下,四平村的情况更为可怕。
因为过去的老例子里,人毕竟没有再复活,死了也就死了,不像这边,人的皮肤都是软的,打都打不断的骨头。
“有办法解决么?”王文开问道。
吕师傅噘着嘴:“书上没有写解决的办法,我这也不好乱出注意唉。这些怪事在国内很少,泰国比较盛行,要不然……去国外请个大师傅回来看?”
来不及,远水和近火。
“那怎么说,难道都在这儿等死?”
孙师傅提议道:“其实也简单的很嘛,你们干嘛非得住在这儿?换个地方不就行了。这里说到底,还是那湖水有问题,别的地方,不就能活下去了么?”
田老三说:“本身我们已经决定都搬走了,地方都选好了,就在凤庄,可是啊,突然就出了这么多事。先是死了的杨怀年回来了,现在疯了的人又那么多。算算没疯的,也就十七八个人。”
王文开一拍大腿:“那还等什么!这就更应该走了,若是迟了,恐怕谁也活不成。育生啊,我来的时候,跟你姐姐通过电话了,要保你们的命,可是你们不能让我为难啊,我是不会用自己的命去换你们的命的,懂不?”
“这当然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?”
周朝年捂着鼻子:“几位师傅,能不能想救救我的婆娘跟儿子,她们要是有事,我就是活得下来,也不想过日子了。”
“那你婆娘人呢?孩子也在么?”
田老三冲后面的西屋一指:“就在里面,给绑起来了。”
几个进了屋,不敢开灯,用手电筒照了母子两个的脸,看起来一切正常,就是睡着了。
这样看,是看不出端倪来的。
王文开翻看了他们的眼皮,又给号脉:“哦……他们好像没得什么事唉。”
“不应该吧。”周朝年很坚定的说:“之前确实有事的,他们发呆,就在我家里头,在堂屋,跟杨怀年夫妻两口子,这个育生也晓得,不信你们问问育生。”
田老三嗯着:“不错唉,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吕师傅也来望了望:“哦,好像是没事嘛。”
钱子叶看看外面的窗户,冲里面小声喊:“关灯!快关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