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铭恩恨恨的瞪了一眼霍丞肆和秦婳,只能心有不甘的道:“是,爷爷。”
电话挂断后,霍铭恩到底是气不过,质问了声:“小叔不会是看上她才这么护着她的吧,那我还是好心奉劝小叔一句,她几年前就能勾搭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生野种,这几年在缅北可不干不净的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人,小叔当心别染上脏病!”
一番羞辱,秦婳脸上血色尽失。
南南在陈助理怀里挣扎:“我妈妈才不脏!你胡说!”
霍铭恩只能负气离开。
而仅剩的秦霄年,全城都面无表情,没说话。
秦婳压下情绪,勉强平静的对霍丞肆道谢:“谢谢您出手相助。”
霍丞肆没应她,酒店负责人这时才敢上前来说话:“霍总,您看今日这事弄的……”
京都有句儿歌:是福不是霍,是霍躲不过。
他们得罪不起霍氏太子爷霍铭恩,但更得罪不起霍氏掌权人霍丞肆。
谁都没想到请了一个小提琴演奏师,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。
即便觉得秦婳是个麻烦精,他们也还是得审时度势再看看霍丞肆对秦婳到底是个什么态度。
秦婳先给负责人道了歉,如果酒店要开除她,她也认了。
负责人在霍丞肆的面前哪敢追责啊,甚至立刻拿来一个红包递给秦婳:“这是今晚的工资。”
秦婳拿着工资走到陈助理面前,递给陈助理,轻声说:“虽然不多,就当是还一些房租。”
然后她把南南接到怀里,对陈助理道谢,而后又走过去台上子捡起被摔坏的小提琴,对酒店说:“请给我一天时间,我会修好小提琴还回来的。”
秦婳说完,又问霍丞肆:“请问……我可以带着孩子先离开吗?”
霍丞肆点头,所有保镖瞬间让开路,没有人再敢为难秦婳。
秦霄年只能在一旁,阴沉的盯着她带着孩子离开。
等再回神,霍丞肆一行人也尽数离开。
商会结束后,总统套房,陈助理把红包放在桌面上。
“这是秦小姐补的房租。”
霍丞肆放下合同,打开红包,里面轻飘飘掉出六张红色钞票。
六百块。
这是霍丞肆见过最小的钱,但却是秦婳一晚上的工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