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谢安淮的两个小妾忽然哭喊着扑向谢安淮:“大爷,你走了,妾身可怎么办?”
胡姨娘哭求道:“大爷,带走妾身吧,你的腿脚还没好利索,妾身照顾你。”
雪姨娘也哭着想说什么,却被谢欢一把拉住。
他扑通跪在地上,给谢锦嵘和谢安淮噗噗噗地磕头,哀求道:“祖父、父亲此一去,不知还能不能相见,孩儿不想以卑微之身拖累祖父和父亲,求祖父和父亲能给孩儿一张断亲书,也求父亲给姨娘一张休书。”
“逆子,就算老子走了,你也是老子的种,雪姨娘也是老子胯下的马,难不成她还想嫁给别人?”
“孩儿会看着她,求父亲给她一张休书吧!”
谢欢倔强地挡在车前,苦苦哀求。
谢安淮腿不利索,手利索得很,从马夫的手里拿过鞭子抽过来:“熙王爷马上要走,哪里有时间给你写断亲书?你放心,老子走了,再也不会回岭南去找你们,我们就从此一刀两断。”
谢欢再求,小沈氏直接拿了鞭子一鞭子一鞭子地抽雪姨娘:“贱货,这个时候还想勾引爷们?”
雪姨娘不敢躲,只缩成一团,挡住鞭子,不要抽打谢欢。
谢湘湘拉了一把小沈氏,叫他们不要理睬几个姨娘。
熙王不再多停,准备驾车回京。
谢炎炎看着袅袅婷婷上车准备走的一行人,默数三个数,一、二、三!
群鹊再次呼啦啦飞起。
“嘎~”
“嘎嘎~”
“嘎嘎嘎~”
新鲜出炉的答辩再次倾泻在六人头顶。
“啊啊啊”
老沈氏恼火,却不敢大吵,怕流嘴里。
小沈氏立马把自己的外杉脱下来盖在谢湘湘的头顶。
她自己被淋了一头一脸。
熙王也没逃过,他阴沉着脸看着乱飞的喜鹊,对侍卫下令:“把这些的鸟雀,全部杀光!”
手下的人立马捻拈弓搭箭,射杀鸟雀。
谢炎炎立马小石子全部转移到鸟雀们的身边,一只只全部扑棱棱飞走。
侍卫们追也追不上,放了一阵空箭。
这个场景很诡异。
熙王看看整个流放队伍,忽然明白了皇甫明的说法,不止谢安奉诡异,谢家人诡异,整个流放队伍都很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