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诗雨答:“虽然不认得,但听闻过,你身上没有他那种阴毒之气。”
面具人似乎笑了笑,说:“我并不是想冒充他,只不过是他的……”
柳诗雨说:“赖涛没有师弟。”
面具人说:“谁说我是他的师弟,就凭他,做我的师弟都不配。”
柳诗雨说:“哦?”
面具人盯着她说:“你以为我在吹牛?”
柳诗雨冷冷地说:“我对你的来历身份并没有兴趣。”
面具人那双动人的眼睛突然发出了锐利的光,瞪着柳诗雨说:“你对什么有兴趣?青竹刀?”
柳诗雨没有回答,只是缓缓抚摸着手里的琴。
面具人目光也落在这琴上,说:“别人都说你琴声一响,能将人碎尸于十丈之外,不知这话有没有夸张?”
柳诗雨说:“以前也有很多人对这句话表示怀疑。”
面具人说:“现在呢?”
柳诗雨目中闪过一丝寒冷之意,盯一眼狗娘养的,缓慢地说:“现在只有他还活着!”
面具人沉默半晌,突然笑了起来。他笑的声音很奇特,就象是硬装出来的。他说:“老实说,我的确想试试。”
柳诗雨说:“我劝你最好不要试。”
面具人停住笑声,又盯了狗娘养的几眼,对柳诗雨说:“青竹刀就在他身上,是吗?”
柳诗雨说:“如果我说不在,你会信吗?”
面具人说:“现在我若去搜他呢,那么……”
柳诗雨打断了他的话,说:“那么只怕你也要变成死人了,没有上半颗脑袋的死人!”
面具人又笑了笑,说:“我并不是怕你,只不过我这人天生谨慎,只因为谨慎使我活到了现在。”
柳诗雨说:“这种习惯很好,只要你能保持,一定会命比南山那棵松树的。”
面具人目光闪动着,说:“但我总有办法能让你将这青竹刀让给我的。”
柳诗雨说:“哦?”
面具人说:“你总该知道,这百骨扇乃是赖涛采秦岭之石熔之,掺与磷,淬以百毒,锻冶十年才锻打出百根扇骨而制成,是曰百骨,可说是武林中最恶毒的武器之一。”
柳诗雨说:“是的,我还知道这百骨扇张开时守可为盾,攻可为刀,收合时可为剑,可为暗器将扇骨发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