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第一次。
。。。好特别。
花简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,当成薄霖放自己鸽子的不爽。
但是他是个大方的男人。
朋友有事不能赴约,甚至已经提前两个小时通知他,他当然不应该再生气。
。。。
个屁!
从接到薄霖那个电话开始,花简就开始不得劲,干什么都烦的很。
良辰股价暴涨的喜悦持续了甚至没超过一天。
他心里古怪,不由升起一个欠揍的念头。
原来钱真不是万能的。
晚上9点。
帝都市中心某个环境幽静的清吧。
“二哥,你找我什么事?”
“喝什么?”
花简诧异道:“二哥要喝酒?”
谢知潭淡淡道:“怎么,我不能喝?”
花简立刻闭嘴。
【谁这么大本事把这位大教授惹出这么大火来?】
【谢知宴?秦辞?不应该啊,谢知宴在F国养伤,秦辞最近被秦家老头看管的非常严,所以是谁?】
【算了,肯定跟我没关系,我好好陪他喝酒。】
谢知潭眼皮子一跳,他随手将捏着的小橘子扔进杯子里。
花简眉心一动。
谢知潭:“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?比如你的投资?”
花简立刻反应过来:“惹二哥不高兴的是崔少啊?”
谢知潭很严肃:“崔冷云是我的发小,好兄弟,蒋瑞明是他亲舅舅,这些你应该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