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家的人求不来皇上的同情,就走门路,让他们弹劾我指使赵玉圆勾引太子?这些口诛笔伐的文人,真是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想到父亲在位时,他们的吹捧,生怕得罪;而沈家落难那日,也是这群人写了一堆弹劾的折子,如雪花般送去了皇帝的御桌上。
都是一群拜高踩低的货色!
萧琅炎坐在桌边,看了那双黑靴子两眼,才瞥向她:“别急着生气,大部分都让我拦下来了,但是父皇近日迟迟不下杀令。”
“他还留着赵玉圆的命,想必是要从她嘴里拷问点什么。”说到这里,萧琅炎一伸手,揽住她的细腰,把她抱在怀里,两人四目相对,暧昧气息勾连。
萧琅炎低声问:“沈定珠,你真的没有瞒着我的事了么?现在不说,等皇上从赵玉圆的嘴里问出来,后果就不一样了。”
他黑眸深邃沉沉,其中像是藏了暗礁,倘若陷入进去,便会撞得粉身碎骨。
但沈定珠偏偏不怕,反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像前世与他相处那样,用萧琅炎最喜爱的样子,将脸轻轻贴靠在他肩上。
“王爷,事无巨细,那日回来的路上我就全数告知了,赵玉圆就算说什么,也都是恶意栽赃嫁祸,但皇上会查,我自能明证清白。”
她不看萧琅炎的眼睛,没想到,他却伸手来握住她纤细的脖颈,微微使劲,就迫使她扭头,与他对视。
美人神情娇娆,她好像知道自己身边猛兽环伺,却不畏惧地依旧挺立着清绝的姿色。
萧琅炎把玩着她的指尖,淡淡道:“这双黑靴给谁做的?”
沈定珠没想到,他会这么突然地转移话题,于是看向旁边桌子上的黑靴,底纹绣着祥云,一看就暖和。
她顿时笑说:“只能是给王爷的,还能给谁?”
萧琅炎抿唇,压下唇角那抹不易察觉的满意:“给本王换上试试。”
沈定珠从他身上起来,便道:“我去叫徐寿。”
还没等走,手腕就被人拽住,她回眸,萧琅炎定定地凝望她,目光漆黑:“你给本王试。”
沈定珠黛眉皱了一瞬,到底还是顺从地蹲下身,将他原本的鞋子换下来,随后帮他穿进去。
但不知为什么,有些费劲,使了好几次力气,靴子口就是提不上。
沈定珠来回拉拽,萧琅炎的脚却沉沉地压着,一点也不配合她!
害得她最后脸颊泛红,嘴里不满地嘟囔:“王爷,您抬一下脚。”
萧琅炎没有动弹,他垂着冷眸,眼底一片燎原的炙热,望着蹲在眼前的美人,她露出来的半张侧颜,白嫩娇柔,带着一点不耐烦的暴躁。
纤细的腰肢,随着使劲,来回摆动,她不自知,却勾人摄魂。
想起绝马寺那夜的销魂,萧琅炎闭了闭眼,喉头艰难地滚动两下。
有关于他体内深处的冲动,他拼命克制,但就像是野火,狠狠压下,再度高高燎烧燃起,心火旺盛。
沈定珠倏而抬起头,就看见他好像很痛苦地拧着眉,呼吸不由自主地粗重。
她怔了怔,马上将萧琅炎脚上的鞋子脱下来:“难道是小了,我看看。”
突然,萧琅炎一把将桌上器具拨去地上,哗啦两声脆响,沈定珠娇呼一声,还来不及反应,就被萧琅炎抱起,被迫坐在了桌上。
“王爷,您……”她红唇张合,丰润有光,眼里楚楚的神色,还带着半点受惊的不解。
萧琅炎摁着她的下颌,转而侧首就要亲吻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