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不可能通过一次迷醉,半醉半醒间问询
探听到类似空山新雨后的景色吻合。
解不开就是解开,
我不太相信以真的,假的
以及在真的,假的语言所描述表达的事情
有人儿用他肿胀的身体撞上了僧侣灰色闭合的牙齿。
难不成声音决定脱离开我们絮絮叨叨的唇
也厌倦了故乡永恒倦怠的山水
岁月沉淀里说着的那愁绪或者有其他人注目于
一枚有着更大解释范围的刻碑?
但事实上很多事情都殊途同归
从我手中得到,离去,或者滑落的都不属于我。
有人眉目如黛
她脱落自白天线条美丽的群山
她手儿扶着斑驳破旧的木制门扇,
她用她下弦月一般初恋迷人的眼睛
呵,或者她就是世界本身在我的话语里面
寻找那小,芳菲尽,
以及南方撞钟声应运而生里面的一次空洞与并不详实。
所以,说可疑
脚步就要从雨后的青石台阶退回来。
或者从故乡一片明月高照亮如银辉
想象了有人儿一步踏碎
那么便一步坠入了用语言的笨拙所描述的迷途。
那迷途并非真正的迷途
实则疲乏占据了生命多年欲望思考而不能的历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