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安息公墓》
没有什么,比最为简洁和直接的数字
更能给诗歌和诗人的写作带来困难。
带来骤然增加,令得诗歌里面,文字突然
枯燥的压力倍增。使得一个人儿长久的
从一种早已经习惯了的写作流水行云那里挣脱。
并非出于主动,或者他只是曾在心底的最深处
或者是某一天夜寐时仅仅闪光一般的浮现过这种暗示。
但这处境确实在如今走到了具体,
如果并不是什么鲜活,像是花朵有了花蕾,但并不满足
我们能从它含苞待放那里听到里面,自我敲击
鼓胀的声音。听到声音的内容是对结果的迫切
一颗躁动的心。
但时节会处理这些,或许这就是时节,季节
千百年来能够给予我们经验,使得我们可以总结
用春夏秋冬,二十四节气来多半标准的涵盖它的理由。
所以处境里面真正具体的甚至都不是一个人。
而是拜访本身。
数字本身冰冷,沉默,不说话
但面对来访者数字,比如以19几几到19几几的
寿命绝不可能突破到千禧年而是短命和悲伤的事情。
所以,无论那人儿是否心有不甘,是否依然有很多
想说或者想表达的事情
对于她的父母,亲人,对于这个世界她都无法再继续言说了。
是了,我不经意的提到了“她”。
因为我觉得如诗人海子所言,而且他必然经过漫长
孤独甚至痛苦的考证而得出了
关于我们自身文明属阴的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