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珂想对刘晓婷使用宠物疗法,我先把苏小晴带过来,看刘晓婷反应,观察之后,确认有效,又不会影响其他病人,我再批准。”
顾然点点头。
他说:“挺好,对病人好;不莽撞地购买一只新宠物,对动物也好;不浪费钱,对钱包也好。”
到了车位,苏晴将车停进去,一把没进,又开出来少许,第二次才进去。
她抱着苏小晴过来,逞强地解释:“就是因为你看着,我才没有一次停好。”
“有人看着我也尿不出来。”顾然表示理解。
苏晴白了他一眼,对这种类型的共情完全感觉不到开心,随即又笑着说:“要不要抱抱?”
“不要。”
“小晴晴,他讨厌你了,我们不理他好不好?”苏晴搂着小白狗道。
小白狗对着顾然:“汪~”
圆溜溜的眼睛,笑得很开心,婴儿一般,完全不知道顾然在说什么。
苏晴挎着包,抱着小狗,走在前面。
小白狗站在她怀里,前肢搭在苏晴肩上,望着身后的顾然,依旧满脸笑容。
难道在它狗的眼睛里,顾然是‘男人眼中的挖掘机’,无法转移视线的存在?
顾然看了两眼苏晴的细腰和臀部。
看一眼,苏小晴汪了声,以为是意外。
看完第二眼,还叫,不敢看了,怕苏晴突然说‘事不过三,适可而止’——小白狗未必不能成为她的后视镜。
宠物疗法会不会影响病人不知道,顾然觉得他这位医生已经被影响了,可医生一向是不被重视的。
精神科医生,谁来关注他们的精神?想当然地认为他们没事。
重症科医生,经常目睹生离死别,谁来留意他们的健康?想当然地认为,见多了,没事。
不止医生,多少孩子真正关注过:父母到底喜不喜欢饭后洗碗?
他们或许也想吃完就躺下来休息?
顾然奉行一个标准,庄静写在给他的信里的一句话——
别人做这件事的时候,想一想,自己乐不乐意做这件事。
走进办公楼,昨晚值夜班的护士一看见苏小晴,立马就露出被俘获的表情,成为了舔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