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三天时间,荣昌村的第一批学子已经确定。
适合入学的孩子不少,想要学字的人就更多。
可在柳相规矩筛选后,只留下六人。
为此,可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纷纷,义愤填膺。
柳相对此都视而不见。
在老村长的威望镇压下,这些微词也就渐渐小去。
下山时,陆鸢就说过,村里那些能够被称为种子的孩子,才是柳相该教授的对象。
其余人等,全看柳相心情。
他是个善良的人。。。。。现在是妖,却称不上博爱,也不是什么一视同仁的君子圣贤。
担任教书先生一职本就只是交易,画蛇添足的事情,柳相懒得去做。
所谓的种子,其实就是有气运加身的人。
柳相虽说境界未能达到能够亲眼所见气运走势的地步,但陆鸢也说过,只要是窍穴通达,先天清气多而浊气少,与众不同之人,都是外面山上仙家难得一见的修行胚子。
这样的人才能被称之为种子,才能被村子气运所认可。
用柳相最简单的甄别法子来看,就是看见了,血肉香气比其他更加香甜的就是。
于是,用这法子,柳相在十几个孩子当中挑中了六人。
原本还有几个,不过年纪都过了二十,成了家,得为生计奔波劳碌。
第四天清晨时分,天还没亮,鸡尚未鸣。
从此改为学塾的祠堂内,六个小家伙早已安安静静坐在长凳上,双手叠放在桌,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等着先生的到来。
随着时辰过去,太阳从东边探出脑袋,打了个哈欠,将阳光洒落大地山河。
柳相这才伸着懒腰走入学堂内。
见到几个昏昏沉沉想睡又不敢睡的孩子后,柳相笑了笑,墨色长裳抖了抖,六个孩子只觉得清拂面,只是瞬间便驱赶走了所有的倦意。
孩子们齐齐起身,弯腰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