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斐心里愈发烦躁,今日毒发本就突然,若非鸣雀园方便,他也不会选择来此休憩,没料到遇到这种让他头疼的事。
那娇娇柔柔的呜咽声不断在他耳边响起,谢斐头更疼了。
“把她嘴上的东西取下来。”
梅良心走到屏风后,解开了姜唯洇嘴上的束缚,又瞧着她那双纤细的手腕被绳索勒红了,怜香惜玉道:“殿下,绳子要解开吗?”
谢斐淡淡颔首,不过是个弱女子,还能怕她跑了不成?
姜唯洇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,看着上头的红痕,心中的委屈不断地冒泡。
姜唯洇啊姜唯洇,你若失忆前知道会被自己的心上人这般对待,当初还会千里迢迢地来追夫么?
“殿下不爱我了,也不必这般对待我呀……”她弱弱地道:来企饿群衣无尔尔七二八一看更多万结文“难道殿下就不相信有句话叫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么?”
“难道殿下从前爱我都是假的么?”
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,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次弥补的机会?
谢斐后悔了,不该把她嘴里的东西取下,谁知她这么能叭叭。
“闭嘴。”
他略一启唇,冷眼言语打断了姜唯洇的忏悔。
“啊?……”姜唯洇吓得一怔,又想起前不久那双幽深墨绿的眸子,看起来会吃人似的。
她还是选择做个哑巴算了。
她不说话后,书房内便显得格外寂静。
梅良心都觉得后背发汗了,太子殿下每回只要毒发时,情绪极其差,若是谁惹到他跟前了,小命都难保。
每当这时候,他就后悔怎么没跟梅毛病换班,弄得他苦哈哈地不知迈哪条腿了。
谢斐总算觉得耳根子清静了不少,心也沉静了下来,遂招梅良心过来,吩咐了几句话。
很快,梅良心便将姜唯洇带了下去。
姜唯洇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安顿了下来,说是安顿,其实就是让她在这屋子里呆着,不准乱跑,门外还有几个护卫值守。
把她当犯人似的……
她现在觉得头又疼得不行了,摸了摸包扎的伤口,感觉还热乎着。
从水彤口中得知,她是今日被安阳侯送进来的,那想必那个侯爷会知道她更多事。
她还不能死,没有人希望自己死的时候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