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两人吃了馒头跟土豆饼。
再问客栈要了两杯热水就算解决了早饭。
荣小六家的房子许温言说看过的,不大,两室一厅再加个火房。
靠着打听找到了县里的房牙,便先去看房了,因为许温言等不了别的买家来看,只能低价卖给房牙。
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“哟,您这房子里真冷啊。”许温言找的这个房牙大概三四十岁,留着个八字胡,倒也是能说会道的。
从初中开始许温言就开始租房子了,上到五百一晚的宾馆,下到两百一个月的地下室,他都住过对于怎么卖他也算是了如指掌:“今年没在家里住,是冷了点。”
房牙又在房子里转了两圈,许温言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表情。
许久后他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。
“兄弟啊,你看这房子的地理位置也一般,在胡同最里面,采光也不好,家具也都有些旧了,我只能给你这个数。”那八字胡男人伸出五根手指。
这个价格显然是太低了些:“这恐怕不太行,怎么说我这房子也够大啊,一家四五口都住的下,而且这里清净,吵不到人,现在外面这情况,房屋坍塌了多少啊。
我家这房子依旧完好说明质量不错的,而且那些塌房子的就不着急买房了吗?”
砍价吹牛许温言那是张口就来,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轻易妥协,五两银子那是裤衩子都亏没了。
“唉,兄弟你想要多少?”
“十两。”许温言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那房牙眼神一变:“这你怎么直接翻倍了啊,就算现在房子毁的多也不值这个价啊!六两,六两不低了。”
“十五两。”
“怎么还越来越多了啊,七两。”
“十两。”
“就七两!”
“九两。”
“行了行了,八两!”
“妥!”许温言嘿嘿一笑,这种拿捏人的心理在小区楼下买菜的时候百试不爽。
那房牙也是上头了。
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许温言拿出房本就递在那房牙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