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吗?答案呼之欲出,不可能。
许覆甚至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称之为父母。
除了这一句话后,就再没了回应。
一直到回去,两人之间的话貌似停留在了那一句上,没了下文。
姐姐又去洗澡了。
符鸳刚沐浴完的身体还带着丝丝清凉,钻进了被窝,下半张脸贴着含着香气的软绵被子,望着天花板出神。
直到许覆上床,关了灯。
符鸳娇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。
姐姐,你好像从来没有对我敞开心扉过。
许覆放在她小腰上的手掌微紧,又松开。
她阖着眸子,很晚了,睡吧。
还是避开了。
一旦问到这方面的问题,她总是会转开话题,避而不答。
符鸳往前贴了贴,我好想知道姐姐以前发生的事啊。但姐姐从来没和我讲过,之前是,现在也是。
姐姐为什么不想跟我说?
人儿说话的声音越是委屈,好像受尽了欺负一样。
许覆承认,最见不得这家伙哭泣泣委屈的模样。
她夜色下的神色微暗,一声轻叹息,便一手盖在符鸳的手上,拉过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后腰处。
符鸳感受到她肌肤出来的温热,手顺着她的方向,隔着顺滑柔软的丝料抚摸,底下却没有想象中那般光滑。
凸起的,是疤吗?
楚舒姐姐和她说过,她曾偶然看见过姐姐的背上都是鞭痕,新旧深浅不一,像一条条枷锁捆绑着她。
符鸳一遍遍地在伤疤表面拂过,不敢用太大的力气,自身的呼吸也不禁放缓。
好多,好深。
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