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霍先生’见姜白竹在纸上写写画画,语气古怪道:“这八字怎么样?”
姜白竹看了他一眼:“您家中是做生意的吗?”
‘霍先生’神情莫测,点头道:“是的。”
姜白竹直白道:“命中带财,幼时家境优沃,衣食无忧。”
‘霍先生’笑了笑,点点头。
姜白竹话音一转:“不过今年开年,您家中应当遭逢了不小的变故,怕是还因此惹上不少麻烦事,对家运财运都将有不同程度的影响,但目前怕是并未显现”
姜白竹又以左手掐算,摇头道:“祸事将至。”
“不错、不错。”
‘霍先生’拍了拍手,看似是在感叹姜白竹算的准确。
可他面上带虽着忧愁,眼中却有笑意:“那道长您说该如何化解?”
姜白竹总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,甚至还在等自己说出祸事将至的结论。
他想了想,问道:“您……家中是从事什么生意的?”
‘霍先生’听他这么问,眼中笑意退去,声音平淡道:“卖狐狸毛的,大衣、围脖、毛领,很多东西都能做。”
他说着,似乎又开始不耐,左手在脖颈处挠了挠,有处用力过猛,似乎还抓出几道红印。
一边抓还一边舔唇,似乎十分干渴。
他看了眼姜白竹,轻笑一声,抬手便端起了自己那杯,咕噜咕噜几口便喝了个精光。
喝完后便似乎累极般,一个后仰,靠躺在了沙发背椅上。
他扭头看向窗外:“小姜道长,我给您讲个故事吧。”
姜白竹这时已看出了些门道,点点头:“请讲。”
‘霍先生’扯了扯衣领:“霍家从祖辈起,便是以动物皮毛生意发家。”
姜白竹注意到,阳光的照射下,他身后的影子渐渐延长,随后变得扭曲。
‘霍先生’道:“那一年霍家先祖上山捕猎,抓了一窝白狐崽子。”
姜白竹看到那影子边缘分开又聚拢,有一瞬间如同动物的尾巴一般摇摆。
‘霍先生’:“在那时普通的野狐皮毛便已是十分值钱,更何况是一窝白狐,霍家先祖自是不会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