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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夜的欢愉。
言映真醒过来时,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他守身如玉,为了程喻当了十年的乖乖男孩。
在这短短的两日,他却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尽情放纵自己。
这像是在摆烂,但放纵的感觉让人身心舒畅。言映真似乎有点理解,为什么荣尚宇总劝自己要想开。
他扫视了房间一圈,显然,昨日伺候自己的男人已经走了。
话说回来,那个男长得还真他妈帅。非常敬业地穿了一套高定西服,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精英范儿的味道。
他想起男人让他帮自己脱衣服时,注意到男人手上戴的表是百达翡丽。
如果是真品,这得辛苦多少个夜晚才能赚到。
哦,他这次又没有收费,这是在当慈善家吗?让自己又白票一晚。
言映真伸了个懒腰,下了床刚准备去浴室把那些洗掉,房间响起了敲门声。
他匆忙披了件白色的浴袍去开门,看到门外站着一位身穿白色套装的不太年轻的男性,两鬓已经染上白霜——应该是酒店的服务生。
延迟退休后,这把年纪还在打工。
大家为了努力活着都太难了。
“言先生。”对方礼貌地冲他微笑,“这是我们为您准备的换洗衣物,以及您落在玄关处的手机。”
唔,昨晚太急了。
但只要我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言映真保持镇定,感谢他们的服务周到,但并没有接过对方双手捧上来的衣物,他问:“这项服务是怎么收费的?”
要是放在一个月前,言映真还是个没有破产的富二代。
但如今他卡里不到十万,连给父亲请律师打官司的费用都不够。
他到底要怎么做,才能在短时间暴富啊。
言映真想请叶溯这样的大律师替自己的父亲辩护。
中年男人思索了几秒,才缓缓道:“不收费,这是祁少爷让我为您准备的。”
“祁……骞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