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凶巴巴的,一声比一声key的高。”言映真笑道:“该不会以前是唱美声的吧。”
见祁骞承没再搭腔,言映真想了想,有点替他抱不平,“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进来,偷听还有理了。”
他可不觉得社死。
不过早知道,他还是悠着点不会叫太大声。
不对,早知道就不做了!
“言映真。”祁骞承叫他的名字:“过来。”
“昂。”
言映真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上,几步上前,发现原本以为在消散心中不快祁骞承,居然在浏览餐厅。
“等会出院,我们去这家吃早茶怎么样?”祁骞承问:“可以的话我让向诚订房间。”
“你……”言映真看着他,表情复杂,“刚刚都那样了,还有心情吃啊。”
“不吃饱,下午怎么回公司打仗。”
“祁总,事业要紧。”言映真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看着他,“要不然你直接给我赔偿金,我也不想耽搁——你听我把话说完啊。”
祁骞承选的是一家老字号早茶酒楼,在这片住宅街区开了二十几年。
言映真跟着他下了车,看见酒楼门口乌泱泱地站着排队等位的人。
但他们不用排,祁骞承报了名字,迎客的服务员立马笑脸盈盈带他们去二楼的包间。
“钞能力真好啊。”也不知道向诚塞了多少钱,反正不是他言映真的钱。
包间里,言映真毫不客气地点了十几份早点,他爱吃蒸凤爪、牛肉丸、黑椒牛仔骨、蟹黄汤包、春卷……
祁骞承坐在他旁边,看见自端上菜点后,言映真的嘴就没有停过。
他在轿车上已经换上自己放在后备箱的备用衣服,但因为过于消瘦,自己穿着刚好合身的短,在他身上成了oversize男友风。
就怎么大病初愈的人不是自己,他才像是。
“你病刚好,吃不得这些。”言映真把一碗艇仔粥放到他面前,“吃这个。”又把一碗豆浆也摆旁边,“喝吧,香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