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真。”程喻走过去,开始打苦情牌:“我们冰释前谦吧,这段时间我已经深刻反思过了。”
“哦。”言映真靠在门边,问他:“你来找我说这些,吕俊容知道吗?”
程喻的脸色明显难看起来。
言映真轻轻叹气:“各自安好吧。”
毕竟你不好过,肯定又要找我麻烦,日了狗了。
“真真,人都会犯错。”程喻一把拉住他,“别要走,你听说我。”
言映真:“长话短说。”
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已经是比亲人还亲的关系,如今你父亲因为我的原因进监狱,而我这段时间也释怀了。”程喻用他自以为诚恳的态度说:“等你父亲出来,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?”
“不可能!”
言映真不知道程喻哪来如此荒唐的想法,一度怀疑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:“我们永远不可能再复合,程喻,我告诉你,我现在过
得很好,我希望你也可以。”
言映真说完这话,甩开程喻的手快步离开会客室。
程喻捞了几次,空落落的,什么也没有捞到。
言映真早就走远了。
反而是他,一直站在原地徘徊不前。
看着手中没有送出去的一大捧玫瑰,程喻觉得有些好笑。
过去这么多年,无论是情人节还是言映真的生日,他从来没有送过花给对方,尽管言映真常常暗示他,说收到情人送的花束好浪漫啊。
但程喻就是充耳不闻,等现在想要送他时,对方已经不想要了。
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,吕俊容的夺命电话又打来了。
程喻很烦,最近在酒店住也没有回家里,两个人一见面就要吵架。
“阿喻,我受伤了。”吕俊容一开口就是哭腔:“刚刚直播卖货,切桃子的时候,割到手了。”
程喻漠然:“是不是我晚两分钟接电话,伤口就要愈合了?”
他现在总算是摸清吕俊容的套路了,这家伙就是在卖惨,每次自己跟他疏远或者跟言映真感情好一点的时候,他就开始作妖。
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的套路!
“阿喻,你怎么变成这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