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邦国也拉了下言映真的手腕,小声说:“真宝,我们先回公寓再说。”
“我不走。”言映真说:“是祁骞承让我在这里等他回来,你们没有资格赶我走。”
彭英华一阵冷笑:“你这是想死皮赖脸强占我们祁家的资产?”
言映真坚定地说:“要我走也可以,让祁骞承亲口说。”
符晗嘀咕道:“明知道他回不来了。”
明梓夏冷声呵斥:“在事情尚未有定论前,收回你的定论。”
符晗马上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。”
彭英华一向护着符晗,马上说:“是言映真惹来的大麻烦,梓夏,你凭什么凶晗晗?”
“阿承遇到意外,暂时由我代理畅星。”明梓夏厉声说:“从现在开始,都听我的安排。”
“你……”彭英华气抖冷,刚想发飙,又强行忍耐下去。
小儿子遇到寻仇的人遭遇意外,现在生死未卜,大儿子刚苏醒没多久。
明梓夏在祁氏深耕整整十年,早已建立他的党羽。
“黄金小时。”彭英华说:“到时候,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!”
彭英华说完,拉着符晗离开祁宅。
明梓夏终于松了口气,明明都准备跟祁骞鹤谈离婚的事,半夜接到电话忙成这样。
他是真的不想再管祁家的破事儿,但这些年,他跟阿承一起经营祁氏,也算是患难与共。
这个时候不能撒手不管,他得主持大局,并替阿承保护好言映真。
言映真靠在墙上缓缓滑落,气若游丝地问:“明哥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三楼的书房里,言映真坐在沙发上,父亲言邦国坐在他旁边,时不时地拍拍他的肩膀。
对面的明梓夏表情严肃地看着言映真,坦然道:“事情就是这样,阿承在海岛筹备你的生日party,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。结果在出发当天,你们这边出现各种看似意外的人为。”
“是我大意了。”言映真刚说完这句话,眼泪又不争气的掉下来。
他其实很久没有这样情绪失控地哭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