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医没扎针?”
“长公主怕疼,不扎了。”
“不扎了哪行,还得让她扎。”贤王道。
“好,贤王兄。”
大驸马陪贤王在前殿说话,说着长公主的病情。
“现在我们天天换太医的药。”
“前一个大医,开的药也有一点对症,真宁喝了能吃下点东西。”
“换了一个太医,开的药好像更对症,真宁喝了能如厕。”
……
大驸马对来探望的人都是这样说。
他在为长公主病好做铺垫。
以后如果有人问,长公主是谁治好,服了什么药。
大驸马就用这样的一堆话来搪塞。
贤王妃进后院内室探长公主。
她走进内室,在看见长公主时,愣住了。
长公主坐在床上,菜青色的脸变为了苍白色。
大饼子肿脸也消了,露出长公主原来的模样。
“长公主,你身体好了?”贤王妃快步走过去,坐在床沿,关心地问。
长公主迟疑了一下摇头,“没有,只是比前儿松了一点。”
“你来吃了什么药?”
“不知道,吃的药太多。”长公主垂下头不敢看贤王妃的眼睛。
贤王妃是前朝的长公主,从小生长在皇家,最擅长就是察言观色。
她面上不显,眼睛观察着下人。
她见在室内伺候的丫鬟婆子面带微笑,不像她以前来探病时,看见的全是满脸愁容的下人。
长公主病重,儿子和女儿也没守在床榻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