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月仙和王怀玉在山寨吃过饭后,看到萧母已无大碍,决定启程去上清市药材市场购药。
他们一伙人驱车离开山寨,继续往前走,走了一个下午,昏沉的天气渐渐暗了下来,他们决定找地方住宿,明天再走。
隐隐约约看见前面有一片村庄,近前一闻是花溪镇。他们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下。一进门,老板热情的招呼他们进屋吃饭,让小二把马牵至后院喂上。
以前王怀玉进药时在下一个镇上住宿,今天因为萧玉的拦截耽误了路程。已经天黑,只得住在花溪镇了。他们进店后,看到屋里倒也干净,整洁,决定在这儿住上一宿,明早赶路。要了几个单间,住了下来。
客栈的人不算太多,但也不少。吃饭在一楼,王怀玉和于月仙几人在一楼不起眼的地方,选了一个位置坐下,要了四个小菜,两个馒头吃起来。
于月仙扫视了一下店里吃饭的情况,来往的客人形形色色,有几个特别引人注目,一个人高大威猛,脸上有一道伤疤斜跨脸上,非常渗人,他旁边的那个个子稍矮,张嘴就带脏话,还有两个略显和善,四人一桌,大吃大喝,大声喧哗,完全无视他人的存在。
在西北的角落里,还有一个人在那儿独自饮酒,眼睛不时的向这四个人飘来。饭桌上放着一柄用布包着的长剑,这人头戴方巾,眉目棱角分明,一身的肃杀之气。于月仙看了一眼,感觉像武侠小说的侠客,心里思索着:有侠客,不会也有黑店吧?今晚得注意点,古人爱用迷香作怪,我这也不知道是穿到书里了?还是现实,留心为妙!
于月仙一边吃饭,一边听着旁边的人闲聊。
邻桌的,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两个中年人在低声说道:“王老板这病来的太极,也很怪,好好的忽然卧床不起了,自己卖了一辈子的药,临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的什么病,请了好多大夫,都束手无策。”
“那王公子咋然接手家业,懵懵懂懂的啥也不会,我看王家离衰败不远了。”
“呵,把偌大一个家交给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,不败落才稀奇呢。”
“只可怜那王夫人,听说要临盆了,这往后怎么过哟!”
于月仙听他们说的唏嘘,不由的好奇打听。
“兄台,你们说的这是何方人士,不瞒您说,小弟是医生,不知能否去看一看他的病情?”
两人闻声望向面容俊俏的于月仙,心生好感,大方解惑。
“就是清河县王家,大名鼎鼎的药商,在上清市排名第二的王家药商。他家有几千亩药材种植基地。”
于月仙看了看王怀玉,王怀玉对他们二人说:“兄台,若不嫌弃,我们一块吃吧,我再加几个菜,我们一块聊聊。”说着让店小二又加了几个菜,上了两壶酒,几个人一块吃起来。
那两个人见着两个小兄弟这么豪情,王家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,就把知道的事一股脑的全说了。
两个月前,王老板忽然得了怪病,一病不起,寻遍上清市的名医都束手无策。王家偌大的家业就落到他的独子身上,可那王公子在平时只会吃喝玩乐,整个一个败家子。
仅仅两个月的时间,王公子就搅黄了好几单大生意,令王家的药材囤积滞销,急的王老板病情更加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