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夫人的意思是说,徐家人得的那些钱财和你没关系?”桑穆晚想到什么,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巴,“难道徐家的家业是偷来的?”说完又摇摇头否定,“没听说谁家丢了银子啊。”
“徐家早年是猎户,难道徐家的发迹和四年前怀王被杀有关?”
怀王与裴寂白一母同胞,长得也是风姿俊逸,温文尔雅,但是四年前,怀王突然被人杀死在了怀王府,至今大理寺都没有找到凶手。
据说裴寂白一直在调查此事。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怀王之死岂是你能随便议论的,你不想活别拉上我们桑家上下。”
徐翠翠想起昨晚那顿板子,屁股又开始疼了。
就知道这个小贱人出现没好事。
“老爷,不是我故意为难晚儿,当年姐姐病重花了多少银子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徐翠翠装起可怜,“老爷为官清廉,家里也没什么产业,这些年全家上下,就靠着老爷那点俸禄过日子。”
“如今晚儿张口就要这么多银子,咱们一家就是砸锅卖铁,也凑不齐啊。”
“老爷,妾身也希望晚儿能觅得良缘,一辈子开心喜乐,如此以来,妾身也算对得起姐姐的嘱托了,可咱们家的情况。。。。。。”
桑成也不愿意把这么大一笔银子让桑穆晚带走,见徐翠翠已经帮他找好了说辞,于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,“你放心,你们姐妹两人的嫁妆,爹会一视同仁的。”
“桑老爷是不是弄错了重点,我说了,我今日是来取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的。”桑穆晚放下茶杯,紧皱眉头,“桑老爷这是要和我算账?”
“好啊,我现在就出去找个人理论理论,看看哪家的夫人生病,需要从嫁妆里拿银子。”
桑穆晚起身就要往外走,一副要去讨个说法的样子,吓得桑成顿时黑了脸。
“你这是要去做什么?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?”
桑穆晚冷笑,刚要开口,桑穆雪急匆匆跑了进来,“爹娘,你们赶紧去看看哥哥吧,大夫说。。。。。。哥哥被大姐打废了。”
“什么?”徐翠翠顾不上身上的痛,恶狠狠地看向桑穆晚,“你打了轩儿?”
“桑穆轩对长姐不敬,我替你教训了他一下而已,谁知道他居然这般没用。”桑穆晚刚才可没有用全力,大夫却说桑穆轩要废了,这话一听就是故意为之。
看来,她刚才还是下手太轻了。
几人匆匆忙忙来到桑穆轩的住处,一进门就听到了他的鬼哭狼嚎。
“出去,你们都给本少爷滚出去。”
“桑穆晚那个贱人呢?让她跪着进来给本少爷道歉,否则本少爷一定会打死她的。”
“你要打死谁?”
桑穆晚靠在门上,双手抱于胸前,居高临下地看了桑穆轩一眼,“中气这般足,一点都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,不知道刚才是谁说,二少爷快不行了?”
“你少模糊重点,本小姐明明说的是你把大哥打废了。”桑穆雪从小欺负原主,在她眼里,桑穆晚和桑家的下人。。。。。。不对,桑穆晚在桑家活得还不如一个下人。
曾经任他摆布的人,摇身一变,变得不受控制甚至还开始反击,这让她很不适应,也很生气。
在她眼里,桑穆晚就应该一辈子被他们欺负,一辈子抬不起头,翻不了身,躲在那个又脏又破的宅子里,苟延残喘一生。
“废了?”桑穆晚来到床前,伸手要去扯桑穆轩,桑穆轩吓得立刻闭嘴,又见桑穆晚靠近,蹭得跳下床,躲到了徐翠翠身后,“娘,救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