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:“因为机器是人设计生产制造出来的,根据人类的文化历史数据可以使用这个说法。”
问题:“机器运行中损坏并关闭,是否可以视为生物的死亡呢?为什么?”
回答:“机器损坏与生物死亡不同,机器损坏后仍然可以修复启动,但生物死亡后无法复活。”
抽象或者具体的各种问题,被工匠们们反复的提出来,观察复杂智能机器的反馈。
工匠们与机器的这种形式的对话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。
学习了物理和机械数据的四台机器,因为大部分社会问题都无法理解,被额外注入了文化数据。
它们重新学习完成之后,直接变成了八台机器中最聪明的。
之后的实验中,所有的机器被陆续注入了其他机器的所有数据,八台机器都变得格外聪明了。
工匠们在这个过程中发现,最先获得的数据不同,机器的语言组织风格也不同。
最先获得的数据是什么类型,就会始终带有什么风格。
第一轮的实验一直持续到了年底。
朱靖垣在年底醒来的时候,看到了今年的复杂智能机器实验的报告。
开题直接写了这样遗产上午:
“我们也许已经成功了,但是如果我们完全以人类的标准评判,就很难获得足够直观的结果。”
朱靖垣读了这个开题,就觉得脑子有点迷糊。
仔细看完了详细报告之后才意识到,自己以前也想的太简单了。
自己当初也下意识的以为,机器获得了自我意识之后,一定会与人类具有某些相似性。
比如最基本的向往、恐惧、求生、高兴、厌恶等反应。
现在看来情况根本就不是那样的,可能机器因为本身就不是生物,所以可能根本就没有生物的特点。
人类按照自己的标准,判断机器们有没有自我意识,可以说是一厢情愿的想法。
工匠们无法通过直观的表现判断机器是否有了自我意识。
只能通过机器的表现侧面评估。
工匠们在明年建设更加复杂的机器,将实验体的智能原件数量增加到一百万。
准备更多的、更加复杂的、更加深入的学习数据。
同时暂时继续保留现有的八台机器,并且让它们在某种程度上以科研人员的身份参与简单的科研工作。
在这些直接实验的同时,还要继续评估机器体内的数据变化,以及能量场的变化。
朱靖垣看完之后思考了需求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提什么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