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外面要下雨,江屿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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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,江屿站了几分钟。
外面很冷,他有些脱力,腿软,走不了。
像身体里被抽走了什么东西。
不过没关系,以后就自由了。
不用被“傅修时”三个字捆住,傅修时也自由了,不用被他捆住,追求他想要的利益,想和谁结婚和谁结婚。
他们资本家真是令人讨厌。
重新迈开步子的时候,江屿没有再回头,他一路坐着电梯下来,本来很困,想好了要回去睡觉的,但真到了这个时候,没什么困意。
外面天色很暗,就是不懂为什么还不下雨。
江屿抬头看向天空,没有一点星星。
但是突然,他又听见了狗叫声。
和回来时候听见的声音一样,很幼的狗叫声。
顺着路灯的光,江屿又看见了那只白色的小狗。
它不在绿化带里了,它就在路边,身上的牵引绳没有了,衣服也没有了,不知道短短的几个小时它经历了什么,毛发变得脏兮兮的。
江屿眯了眯眼,蹲下来和它面对面待了一会儿。
这回江屿有时间理它了。
江屿问:“你主人呢?”
小狗不会说话,更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,只会“汪汪汪”和“嗷嗷嗷”地叫着。
江屿无奈地笑了,又没办法对话,江屿觉得自己无聊透顶,干脆起身,和小狗道别:“我要走了。”
以后也不会再来这里了。
江屿在心里补充。
他漫无目的地走到小区外面,想给宋胜发消息问他要不要出来喝酒,但想了想又放弃了,提不起劲来,也没有那个心情喝酒,他太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