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嫂已经死了两个月,你打算一辈子都蹲在车里啊?”
“回家吧~”
文方举起酒瓶大口的往嘴里灌去,不言不语的样子。
祥安看着文方车上的发铲,他知道文方这几个月干过些什么,把抓到的犯人全都剃了一遍头。
这几个月,文方已经把整个差人生涯都断绝了。
祥安想要开导文方,他知道不管用,但他还是想劝一下文方,文方这样子下去,可能连差人都没得做。
“香江有多少个扒手集团,大大小小我都帮你查过了。”
“但是那条棱样打单炮(独自行动)。”
“怎么找啊?”
祥安见到文方脸上似乎很平静,他知道文方的内心有多煎熬,他也想到了自己。
“我们当差几十年,有什么案没破过?”
“我们行的,我们做到事的嘛,能做事有棱用,有能力还不是整天在街上追那些扑街。”
“睡到半夜还要跑出去做事…”
“做到事,是啊,我们做到事啊。。。我做到事,我老婆跟别人跑了。”
“我跟你一个样的。”
“那群冚家铲扑街来的。”
文方一直看着车上的发铲,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。不是他不能坚持,而是他档案投诉太多,自己还能当多久差。
两人在车不知睡了多久,文方的电话响起,文方接起电话。
“头儿,金巴利道有个女孩被谋杀了。”
…。。
尖沙咀,金巴利道。
林子社和靓坤正在打火锅,林子社挑了挑眉,
“阿坤,是做好准备了?”
“人都聚齐了,下面一些小的都人手一部电话,买的是老鼠货都花了我百来万。”
“阿坤,这次够威的啊。”
“银蛇,看我怎么打下来就行了。”
林子社举起酒杯跟阿坤碰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