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男人的脸上实在是太过于精彩,由此庆祝就推迟了。
推迟到了第二天的早上。
部落里面的族人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有几个资质深一些的试图前来询问,但都被拒在了门外,又不敢擅自进去,只能大眼瞪小眼的在那站着。
讪讪的离开。
连前来的各个部落首领都一头雾水。
不明白其中的含义。
但匀青知道。
他不但知道,还非常深刻地感受着,大气都不敢出。
现在静得连根针掉下去了都能听见。
因为此时男人就在他身边,他这个罪魁祸首连头都不敢抬。
旁边的气压低的已经不能再低了,在这较热的室内就像堆了满屋的冰块一样,他好几次想要张口,但一看到对方的脸就闭上了嘴。
期间郎鹤来过一次,他听说庆贺推迟后也几乎能猜了个大概。
对方的伴侣喝得那么醉,连头都抬不起来,晕晕乎乎的被抱着,路都走不稳,估计酒劲还没过,迁就着,这才延迟了。
本也没有想多管,无奈对方的族人找了上来,只能先去看看。
才进门,人往那一愣,视线交错间,三人尴尬的转过了头。
霖绷紧了唇。
匀青也同样绷紧着,头低的不能再低,手指抠着被子,都快抠出花边来了。
然后,在这诡异的氛围内,踏进半只脚的郎鹤,默默的又退了出去。
原来还有更精彩的。
郎鹤不免得在心中唏嘘片刻。
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人走后。
边上的男人缓缓的转过头,用不可忽略的视线,盯得他寒毛竖起,只想着快逃。
相处久了,对方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。
一瞬间就明了。
还没来得及坐起来,就遭了殃。
日挂西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