匀青又顶着巨大的压力吃了一会儿,实在受不了的往后转去,面对面的。
那么多人老是看他,他吃着都不自在。
于是选择背对着。
霖亲了亲主动转过来的小雌性,把肉放到了盘子里,拿到了左边,离得近一些好喂。
两人的习惯养成了许久,被投喂的匀青不是没想过自己吃,但每次都会拒绝,到最后也就麻木了。
对方爱喂,喂呗。
他还省劲了。
两眼一睁嘴巴一张,就是吃,省的洗手了。
吃完后,男人腻腻歪歪的又亲了一顿。
这下好了。
他连擦嘴的劲儿都省了。
吃完后,匀青就被抱进了帐篷里休息。
路途的遥远,最后到的一批搭好帐篷休息过来后,已经是第二天。
这时人才算正式到齐。
匀青是真没有想到男人那么禽兽,就薄薄的一层帐篷,脸都不要了。
他是一点声都不敢出。
明天祭祀就要拉开帷幕了,男人搁这兴奋上了。
捂着腰坐起来的时候他都开始怀疑人生了。
霖殷勤备至。
帮人梳洗好,还把半长的头发扎了个小辫子。
不到一指长,用草绳固定住,打了个花结。
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技术。
丑。
匀青虽然看不到,也没有镜子,但依稀感觉到男人的手法不是多么的熟练。
而且对方还把不小心拽掉的那一根头发偷偷的藏了起来。
他都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