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南星从混沌中醒来。
她逐渐清明,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,猛然坐起左右四看,却发现房中只有她一人,还发现这是她在常胜侯府的房间。
“娘子,你醒啦?”
是抱琴的声音,吕南星长吐了一口气,发现自己的身子不那么舒适,看见手上的痕迹,她立即明白发生过什么,焦急问道:“我阿弟呢?”
“娘子莫急,吕公子被将军安排在了前院,侯爷说,男女本该分院而居,还说娘子若想看阿弟,就直接到前院去,如今院中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“现在什么时候了?快过来给我更衣。”
吕南星一边问,一边急忙要下床,不亲眼看一看阿弟的情况,她不放心,他本就受了伤。
抱琴赶忙上前扶着,回答:“娘子,现在是酉时。”
“是初五吗?”
抱琴有些惊讶:“今日初六了娘子。”
这下轮到吕南星惊讶了:“我都睡了两日了?”
“侯爷说您被下了药,他已经帮你解了。”
吕南星的身形一顿,想起那一日,恍惚中似乎有人破门而入,思绪中便听到由外而内的脚步声。
此刻,她转头就看到桌上那碗药,不用问也知道正是避子药。她端起,一刻也不犹豫的一口咽下。
腰带堪堪系上,如瀑的头发还披身后,在男子磁性的声音响起:“醒了?你先出去吧!”
“见过侯爷。”
凌展看着眼前尤物般的女子,不得不说,这女人极美,还魅惑,还知晓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,真像敌军派来蛊惑自己的细作,若是以往,他早就将人扔到牢里一百零八遍审问了,只是如今,他能听到对方心声,他觉得可以放长线钓大鱼,还能防患于未然,若她真是细作的话。
“侯爷,妾身想去看看阿弟。”
“他好得很,他如今住在前院,冯大夫已经给他看过诊,脚伤是更严重了些,其他还好,那毒也解了。”
“他是如何解的?”阿弟他才十岁。
“你放心,你阿弟中毒没有你的深,泡一泡冰水就好了。不过你——本侯又救了你一次。”
吕南星羞臊又生气,暗暗握拳:“多谢侯爷。”
“就这样?之前说的做牛做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