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真要死了吗?怎还叫假死?”
“对啊,你说得有道理,但我有专门针对它的解药,只要在十二时辰内服下,便痊愈了,神不神奇?想不想学?”
吕南星目瞪口呆:“这就挺好,能不能卖给我?”
“当然,不过,这得另外算银子,治你弟弟只是用来换药方册子的。不过如果你愿意当我徒弟那另说。”
吕南星:……
二人相谈甚欢,几乎忘了抱琴和车夫。
又过了一日,她觉得身子好了些,抱琴和车夫也一样,好几日没回去,二叔那边的事他还没解决完,便趁着天空放晴下了山。
廖胜迟那日回来的时候便受了伤,裴芳芳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出去找人时遭受了埋伏。凌展也受了伤。
“是北匈人。”
控制了封宛要道之后,他们想要过来比从前容易。
廖胜迟妻子不满的抱怨:“我就说那人肯定就是狐狸精,你看凌展本性情刚直,却还是栽在了她手上。这回还连累你们都受了伤。”
她的身份,说得好听是贱妾,说的难听的就是无媒苟合,是外室,下三滥的东西,在她这种讲规矩的京城贵女面前,那人简直不值一提。
可怜了她的表妹。
她一定会在表妹嫁给凌展之前,毁了那个狐狸精的。
“也许还不止是狐狸精。”凌展趴在床上,郁闷自己上一次因舆图之事被罚了军棍,伤还未好全,这又受了伤。
上一次是他舆图画错,怪老师没教好,这一次只能怪那个死女人了。
“怎么说?”
“哎,你别问那么多,总之就是,别靠近她。”廖胜迟说着,无意间将裴氏递过去的毛巾挥掉了。
裴氏内心震惊无比,她竟从廖胜迟的语气里听出了不耐烦。夫君从来不会这样对她,所以是为什么?
她的面色阵青阵白。
是那个狐狸精!她的唇轻轻颤抖,大概是为了掩饰这颤抖,她陡然大声道:“还不快捡起来!没点颜色,伺候不好本夫人,那就滚回京城去!”
廖胜迟忍着疼,不想开口,裴氏的心情更不好了。她都生气了,夫君竟然不安慰她?不,不会这样。
她赶紧坐到床边,温声细语道:“夫君。”
“嗯,我先睡了。”
裴芳芳一口怨气堵在心里,气哼哼到书房写信给表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