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书读的可多了,《金瓶梅》、《玉蒲团》、《品花宝鉴》全都读过,连插画版都看过。”
“呃……恕鄙人孤陋寡闻,这是哪位大家的着作?我怎么听都没听过。”
刘异啧啧嫌弃:
“难怪你会落榜,立身以立学为先,立学以读书为本,你读的书太少了。”
蓝袍中年满脸愧疚,顿时对刘异滋生出一点小敬畏。
口气这么狂,应该有过人之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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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言咳嗽了一声,打断刘异的装逼,开始为他介绍在场诸人。
“这位刘瞻,字几之……”
“这位是刘邺……”
“这位是顾非熊……”
刘异看着胡须白多黑少,满脸褶皱的顾非熊,噗嗤一笑,问:
“顾坚强,你明天还考吗?”
顾非熊一本正经回道:
“当然考,公子重耳六十岁还在流亡,姜子牙七十岁还在卖酒,我还不到五十,这么年轻,不努力科举,更待何为?”
刘异笑着拍拍他的肩膀:
“活到老,考到老,佩服。你这精神状态绝对领先范进五百年,《儒林外史》作者若早认识你,估计就轮不到范进当男主角了。”
“范进是谁?”
“精神病人。”郑言代答。
他接着为刘异介绍:
“这位是裴铏(xíng),出身河东裴氏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刘异忽然叫停。
他盯着面前这位脸色白皙,满脸长痘,身形清瘦的青年问:
“你是哪个行?”
“哪个都行。”
“淘气,我问你‘行’怎么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