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异,不管你从何处知道的,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样简单,我劝你莫要声张,否则必将引来杀身之祸。”
刘异耸耸肩,轻松道:“杀身之祸?我已经有了,我们村正时时刻刻都想弄死我。”
赵金器再叹一口气。
“是他们太过偏激,你放心,我定会想办法说服他们收手。”
“说服?”刘异挑着眉,眼里全是笑意,“不用,我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要让一个人保守秘密,最好的方法就是,把这个秘密也变成他的。”
“这是何意?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,我想和你们同流合污啊。”
瞧我多上道,咱可不是来毁灭你们的,咱是来加入你们的。
赵金器满脸不可置信。
万文山他们处心积虑想除掉这小子,这小子却想着跟他们联手?
这太不符合正常人思维。
刘异直视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划个道呗,我每年要分你们所得税金的两成。”
“两成?”
“对。”刘异语气不容置疑,“不单是九合村的,而是整个巩县的两成。”
赵耆老如遭雷击,愣在当场。
“你可知这件事牵扯多少人,你一张嘴就要分走两成?”
刘异抿抿唇,看上去纯良无害又善解人意。
“我知道你做不了主,你不如跟能做主的人商议一下,我给你们时间。”
赵金器思索片刻,忽然疑惑:“这些话你对万文山也可以说,为何舍近求远来找我?”
“因为你比他更审慎,也比他聪明。”刘异回答。
“哦?”赵金器已经恢复镇定,“你很了解我吗?”
刘异发出一阵呵呵呵的轻笑。
“发现我可能识字后,其他蠢货只想到杀我灭口,而你则想用一桩虚无的婚事先稳住我。”刘异语气颇为自信,他认为自己所说是不容辩驳的事实。
“你怀疑我将美娘嫁给你是假的?”赵金器发问。
“不是怀疑,是肯定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刘异眼神中突现几分凌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