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父亲,典型的重男轻女。
小的时候,因为我是女孩子,所以不被允许上桌吃饭。
那时我真的很羡慕哥哥,他不仅可以在桌上用餐,还可以跟父亲撒娇,专吃自己喜欢的菜。
后来我研究生考上了一所知名学校,我可以上桌吃饭了,却只能坐在最远端。
再后来家人知道我交往的对象是苏之安后,我直接坐到了离父亲主位最近的位置。
原本每个月和我说话不超过三句的父亲开始频繁和我谈话。
谈话内容十句里九句都是苏之安。
现在苏之安不要我了,家人对我的态度也回到了原点。
我甚至在想,如果我死在了北呈手上,我就是个无辜的受害者。
而不像现在,活着回来,被迫顶下所有罪责。
餐桌上,父亲一会说鱼不新鲜,一会说笋咸了,挑着母亲的毛病。
一直忙活着做菜的母亲还没来得及落座就被他叫到面前指责。
我看着母亲手上的伤口和创口贴心里泛酸,却无能无力。
回来之后,我的所有卡都用不了了,所有奢侈品包服也被抵押出去了。
现在我既没有工作又没有钱,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如何保护母亲?
这个房子已经是苏之安的帮助,我不好再开口朝他借钱,哪怕只是以前随手买个包的三五万。
一周过后,我开始着手投递简历并面试。
排除掉那些在我家困难时落井下石的大公司后,没剩下几家。
我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墙倒众人推这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