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来的是时候,一个叫爱琴,一个叫蛋妞,都是昨天才来的。”
“你们都是那人啊?”
“她们都河北的张家口的,年前她们家招了灾,现在听说好了,她爸把姑娘放我这里,带着儿子回去了。”
“那您能做主了。”
“当然了,您看上了那个。”
我指向撩人心怀的姑娘。
“爱琴啊,”“好了你们回屋吧!”
两姑娘进屋后。
“爱琴这姑娘,是个好姑娘,您可要好好对人家。”
“钱媒媪好了,你要多少啊?”
“50块银元,您就带走。”
“有些多啊!30块银元。”
“哟,这可是16岁的姑娘,长得还这么标志,要不是您邱爷,一般人我可不给人看的!”
邱大哥看向我,
“钱媒媪,16岁的姑娘40块银元,长得标志加5块银元,行,咱就找保人了。”
“行,看在邱爷的面上,45块银元就45块银元,我去叫人做保了。”
“成,我这回去,她家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”
“瞧您说的。”说完进屋拿出一张字据出来,“她爸走的时候可是立了字据的。”
我拿起上面写道:
立赠与字据人钱小果,今因家道维艰,生活无力,因情义所惑,将自己女儿乳名爱琴,现年十六岁,七月二十四日戌时生,情愿赠与刘兴业教养,仰免冻饿之苦,为婢为奴以及将来年长之后,或为择嫁或即为妾皆凭主人自便,倘此女不幸或因病夭折,或被人诱拐失踪,故与主人无干,空口无凭,立将与字据为证。
“您瞧瞧,钱媒媪这事做的就是让人安心。”
“咱也是有口碑的,这保人,您看胡同口的松二爷成吗?”
邱大哥说道“行,你去叫,我们在这等着。”
听到邱大哥话,钱媒媪就出去找保人了。
“最近这城里情况不对,黎总统的和段总理不和,连路边的泥腿子的知道,说不准什么时候打起来了,家里要准点粮啊!”
“在东家那小麦多少钱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