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像被塞满了棉花,喘不上来气。
他从床上坐起来,她到底要怎样?到底要在他心里占据什么样的位置。
要他喜欢她吗?他掀起眼皮懒洋洋地看着被子,不可能。
要他和她做朋友吗?她也没有这个意思。
徐宴湛不知道,当你翻来覆去思考要拿一个人怎样的时候,你就已经推翻了一切你以为的不可能。
十月份快过去了,孙姨现在可以自己慢慢拄着拐杖走路了。
她拄着拐杖看着厨房里正在烧锅的阿楠:“阿楠,待会热水烧好了,你也洗洗澡吧。”
阿楠又往里面放了几根劈柴:“孙姨,你家柴火怪多嘞。”
孙姨:“小湛去山上捡得,他现在成天跟李家那俩男孩一起。”
孙姨又问了一遍:“阿楠待会你在这儿洗个澡吧,这儿有浴室,里面有个木桶,你待会进去泡泡澡。”
孙姨又说:“小湛晚上八九点才回来呢。”,“这儿还有雪花膏,洗完头发又香又滑。”
阿楠眼睛一亮:“真嘞,雪花膏我只在电视上见过。”
孙姨拄着拐杖回屋拿换洗衣物;“真嘞。”
阿楠追出去站在院子里说话:“那我就洗个澡嘞,谢谢啊孙姨。”
阿楠脱掉衣服,刚才孙姨在浴室洗澡,现在一打开门浴室里都是热气。
人一进来身心放松了起来,她看到台子上放着雪花膏,还有香皂。
她拿起来白色的雪花膏放到鼻子处嗅嗅,真的好香嘞。
她脱掉全身的衣物赤身进木桶里,慢慢坐下。
浴室的雾气很大,朦胧了阿楠的身躯,远远只看到一个酮体美丽女子。
现在快十一月,不到六点天就黑了下来。
徐宴湛刚进家就听到浴室有水声,浴室的灯还开着。
他反手把大门锁上,走到浴室门口。
阿楠已经洗好了,头发上是淡淡的茉莉花香,她拾起一撮闻闻,傻傻的笑出来,真香嘞。
“孙姨,你在里面洗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