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帝一直以为禇璇是装病,这会儿宁鸿渊竟然为此都没来上朝,可见是真的病了。
他转头和魏冲说:“一会儿让陈院判去溱国公府给郡主瞧瞧,别耽误了病情。”
魏冲点头应下。
禇正松不忿道:“父皇!您别信禇璇的鬼话,儿臣昨天还看见她和皇叔去酒楼了,怎么会不舒服!”
魏帝不满地看着禇正松,“你也说是昨日了,万一昨日出去受风了呢?”
禇正松一阵气结,“就算她真病了,也用不着宁鸿渊伺候她啊,她府里没奴婢么!儿臣看这都是借口,他们夫妻就是不敬父皇。”
禇正枫笑道:“璇儿怀孕时,人家溱国公还喂她吃饭呢,这病了肯定更心疼了,你侄女婿疼你侄女,你怎么反而不高兴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够了!”魏帝出声喝止,“璇儿病了,你身为叔叔可去探望过了?”
“没有!”
“没有就敢妄下断言?”魏帝厉声质问着。
禇正松气得说不出话了,他是长辈,凭什么去探望禇璇!
明明就是撒谎,还撒上瘾了,他今天非得拆穿她不可。
不是嫌他不去探望吗,他就带着太医一起去探望。
散朝后,禇正松带着太医直奔溱国公府。
下人来报时,禇璇倚在软榻上休息。
一听禇正松来了,禇璇就知道他没安心,可如果不见,更被他揪着不放了。
禇璇命人把禇正松带去偏厅,随后在脸上多扑了点粉,让自己看上去有些病容。
到了偏厅,禇正松正坐在上首喝茶。
禇璇福身行礼,“见过十二皇叔。”
禇正松见禇璇面色苍白,又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,不禁冷笑道:“昨天不是挺好的么,怎么今天就病了?”
禇璇扶额,揉了揉太阳穴,“病来如山倒,想是昨天受了风寒吧。”
禇正松四下看了看,没发现宁鸿渊的身影,便看好戏似地问道:“本王的侄女婿呢?不是说他在照顾你吗?”
“我早饭没什么胃口,他去外面给我买吃的了。”
“与其买吃的,不如请个太医好好诊治才是正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