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难接了任务,便在练习菜色之余开始偷偷观察小树。
观察着观察着,他觉得有些不对了。
以前小树做菜的时候,可从来不忌讳他们旁观。
反正按照他们的手艺,光明正大偷师也学不会。
现在就不一样了,小树谨慎得很,避妖耳目地处理食材,再神不知鬼不觉地丢进锅里,速度快得他根本看不清。
二难没忍住问了一句,小树也是含含糊糊,没有正面回答。
当晚,和白若接头的二难不免有些心虚,他上次的话似乎说得太满了。
白若看到二难犹犹豫豫的神色,不禁催促道:“有话快说。”
二难一咬牙,狠心道:“小树该不会真的再给外面的妖开小灶吧。”
白若:“……你看到了?”
二难:“我没看到,但他炖东西的时候,明显防着妖。”
白若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,“所以你还是没搞清楚他在做什么。”
二难羞愧垂头,“只知道是在炖东西,味道怪怪的,也不香。”
二难努力回忆了一会儿,恍然道:“仔细想想,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药味。”
白若摸摸下巴,思忖道:“难道是在做药膳?”
二难盯着白若上下打量,“你生病了?”
白若横他一眼,“你才生病了,我身体好着呢。”
二难的神情更加惊恐,“不是你生病,那难道是小树病了?”
白若目露疑惑,“不应该啊,他看着挺健康的。”
尤其是小脸泛红的时候,气色好得很。
二难左右张望片刻,凑到白若耳边小声道:“该不会是,那种外表看不出来,但是又不能轻易对妖言的隐疾吧?”
白若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隐疾?
她瞪向二难。
这话可不能乱说,这和她后半辈子的□□息息相关!
二难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,肯定地朝白若点点头。
“你要是不信,我想办法偷一点他炖的东西,再找药长老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白若一脸沉重,“那就先这么办吧。”
……
晚上,白若在**翻来覆去,不得入眠。